寺外雨声哗啦，寺内诸人听到此，皆有些意犹未尽。书生还多少有些顾忌，钟盛则直接问道：“如此好的机会，你竟能忍住？”
赵蒙苦笑，用手比划了一下：“他才这么小的人儿，我若真的强来，怕是要将他肏坏了。”
“后来呢？”那对兄弟也全神贯注地听着，没忍住追问道。
“我原是有些后悔的。”赵蒙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，“他到底是我亲生侄儿，他爹是我亲大哥，我若真与侄儿……岂不是乱了伦常？
“没料到这娃儿心思这样细，我只是克制着自己没去亲近他，也未曾亏待他，他竟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。被我发现的时候，一双眼红得和那跳猫子似的。我当即便吓了一跳，问他怎么了。
‘小叔叔，你是，是讨厌我了吗？’侄儿脸上的泪还没擦干净，睁着一双可人的大眼睛望着我，像是我一说错话，他就会掉泪给我看。
‘说什么傻话！’我说完这句，又觉得自己有点凶，赶紧找补，‘小叔叔怎么会讨厌你？喜欢都来不及呢。’
小侄儿听了，便踌躇着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角，小脸贴上我的胸口，怯生生的：‘小满也喜欢小叔叔，最喜欢。’
我一介粗人，说来惭愧，这话听得我胸膛都热乎乎的。我双臂一伸，就把侄儿抱在了怀里。
侄儿太乖巧了，也把细瘦的胳膊伸出来，环住我的腰，抬起头来小声说：‘喜欢小叔叔抱着我。’
养了几天，侄儿脸颊已稍微有了些肉，看着跟软桃似的，让人想咬一口。我低下头，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，接着去亲他的嘴。
要不说双儿都骚呢，我还想舔舔他的嘴唇呢，侄儿就把小嘴张开了，舌头一颤一颤地伸出来。如此盛情邀请，我哪有不从，赶紧叼住了吃起来，又把舌头伸进去让他吃。
侄儿一边吮着，嗓子里一边‘呜呜’地哼哼着，没两下腰也软了，人直往下滑。我干脆一把把他抱起来，两条腿环在我的腰上，抱娃儿似的那么抱着，嘴对嘴亲着，好半天才停下来。
‘小满喜欢和小叔叔亲嘴吗？’我问侄儿。
侄儿当然点头说‘喜欢’，又说，‘想每日都亲，想像那天一样每日和小叔叔睡在一起。’
听到这句话，我心里总算是做出了决断。叔侄又如何？既然他爹娘对他不好，那便由我这个叔叔来疼他。与其今后将他嫁给别的汉子，不如给我做妻，起码我会真心护着他，他也全心信任我。”
“说得没错！”那缃色衣衫的少年郎朗声附和道，“又没有碍着旁的人！”
“只是……村人一旦知晓，怕是会有闲言闲语？”书生有些担忧。
“说来也巧。”赵蒙开口解释，眼中有着庆幸，“侄儿回来那日已入了夜，村中无人发现。我那屋宅又在村头，与最近的邻人也隔了两片菜园子。侄儿回来不久便患了病，等好了再出门，我心中还对我那大哥有气，便只对外说他是友人的遗孤前来投奔。侄儿人生得瘦小，脸长得细致娇俏，与他爹娘那粗健的相貌几乎全无相像，村中人便只夸我心善，哪里想得到他就是我的亲侄儿。”
他自己是浑然不在意他人的说法，可若真的事成，被村中发现，定然少不了乱嚼舌头，侄儿心细，哪里受得了那些？
“如此便好。”
“哼。”钟盛冷哼一声，不知勾起了什么糟心的往事回忆，骂道，“村中就是如此，尽是些搬弄是非的碎嘴玩意儿。”
钟盛笑笑，也没去反驳，给火盆里添了一把柴火，继续道：“原先我把早就沦为杂物房的我大哥嫂子当年的卧房收拾出来，叫侄儿独自睡。既已决定，我便也不再苦恼，问侄儿：‘杂房到底破落，不如今后便到小叔叔房中一起睡？’
侄儿点点头，没说话。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欣喜。
见他这模样，我更舍不得将人放下了。明明是青天白日，还能听见外头娃儿们的笑闹声，我却双手抱着他，又亲了过去。